任慈进行解释。
“大家的身上没有黑线,可你?也?见到了,有些人和你?长得一样:浅色头发,浅色眼睛。
”任慈说着向前,轻轻抚摸着弗兰肯斯坦垂到肩头的长发,“是不?是很多都和你?一样干净呢?”
很简单的社会阶级道理,但弗兰肯斯坦无法理解,任慈只能这么解释。
倒不?是说浅色头发的人都有钱,而是能保持原有发色、勤快洗去脏污的都有钱。
在贫民窟,金发在长期缺乏搭理的情况下,也?会的像枯黄杂草一般。
弗兰肯斯坦的长发柔顺到像是金线,这一瞧就?不?属于贫民窟——这也?是任慈要他把头发也?藏起?来的原因,他白?净的皮肤和漂亮的长发,已经?是明晃晃的引人过来抢劫偷盗了。
“而我呢,和我长得一样的人,都是穿着旧衣服,也?都脏脏的。
”任慈耸了耸肩。
“任慈,不?脏。
”弗兰肯斯坦抗议开口。
“但确实穿着旧衣服,对吧?”任慈莞尔,“他们?会觉得,你?不?应该和我在一起?,然后带走你?,安排到更?为合适的地方。
”
“我在任慈身边最合适。
”
“他们?可不?怎么想。
”
“他们?是谁?”弗兰肯斯坦问。
任慈忍俊不?禁:“警察、贵族,你?顶着这张脸走在伦敦东区,说不?定?还?有强盗和人贩子。
”
没法和弗兰肯斯坦讲述他是被不?同尸体拼接起?来的,他的头颅可能属于某个?贵族,露面会招惹麻烦——任慈自己还?搞不?明白?把尸体拼成活人的原理呢。
但至少,她说的句句实话。
弗兰肯斯坦搞不?懂别?人想把他从任慈身边带走的理由,但他也?找不?出反驳的话。
“你?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