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从空中划过，迅速落在了靶中心左右位置。
姜渔放下手里的枪，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轻声念着自己的成绩：“九环。
”
“啪啪啪。
”蒋凯恩鼓掌，眼里带着欣赏，看着眼前的姜渔，对方不服输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在网球社，哪怕只是为了学分，却依旧认真对待每一场训练，最后成为网球社最有潜力的新生，只可惜第二年就退社了。
“练得不错，不过这只是静止的靶子，明天开始练习移动靶子，现在已经五点了，咱们回去吧。
”蒋凯恩递过毛巾，看着面前的女人接过毛巾后，一直擦着汗水不说话。
“怎么了？”蒋凯恩挑眉，伸手想要揽过对方的肩膀，却被躲过，他也不尴尬，反而笑着提出邀请，“走吧，晚上要不要去我家，我家里有新鲜蔬菜。
”
姜渔背上包，闻言白了一眼，只回了一句话，对方僵在原地，似乎有石化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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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黑色越野车里。
程征转头看了姜渔一眼，对方脸上带着些许疲倦，眼皮半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怎么样？沉从军说有个任务后天需要我们出去一趟。
”
闻言，姜渔没什么表情，语气平缓的问了一句：“这么快？”
“恩，说是等你训练完，正好有个任务一起出去练练默契。
”程征回过头，看着远处的落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轻咳了一声，在心里酝酿着要说的话。
姜渔看的对方又是一脸欲言又止，心里有些不解，但又觉得对方这副表情有些好笑，便主动开口问道：“怎么了？”
夕阳从车前方照射过来，余晖撒在程征的脸上，睫毛的影子在皮肤上微微颤抖着。
“你们会复合吗？”
程征这话问的离谱至极，就像是炎热的夏季里问你这块烤地瓜要不要加热一样，无厘头到姜渔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语气有些不解：“什么缝合？你受伤了？”
“...复合。
”程征又说了一遍，语气有些紧张：“你们不是情侣吗？”
姜渔没说话，直接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中暑了？”
程征先是被对方手掌的触碰烫到，紧接着听出了对方的意思，开始有些不确定，转头看着姜渔。
“不是对象？”
“不是。
”
程征转过头，不再多问，嘴角勾起，眼里带着笑意，已经完全不想深究这件事，倒是姜渔看着对方突然开始心情变好，有些莫名。
“为什么这么说？”她记得对方认识蒋凯恩，但是她以前从来不认识程征，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