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依然?游刃有余的从容。
江禧被他牢牢捉着手腕,分毫动弹不得?。
她不得?不抬起睫毛对上他投过来的视线,一眼望过去,发觉那里还是冷静,还是淡侃,还是似笑非笑的无波澜。
他笃定她不会继续做出更加越界的举动。
不是不敢,是不会,是她根本做不到。
毕竟在此之前,两人几次三番在情欲方面的拉锯战,开端常常由?她打响,但临近关头也总是她先叫停,她先退缩,她先顶不住。
每一回合,都是她先输。
江禧能明?确地听出他刚才那句提醒话,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警告,而是一种替她叫停的慷慨:既然?你顶不住,就别乱来。
他竟然?把她当做小女孩来看待。
江禧眯着眼瞪他,抽动手腕试图从他掌力下?挣脱出来,却反被男人箍得?更紧。
周时浔倦恹半靠在床头,发梢微湿,眉梢淡挑了下?,姿态疏懒地看着她,正欲开口:“你——”
他的尾字未及落稳。
女孩已经俯低身,埋头在他腰腹处,唇瓣径直亲吻上他晰彻分明?的人鱼线。
她的唇柔软饱满,带一点微温的热度追逐在他炽灼发烫的皮肤上,点点蹭触,寸寸摩擦。
刹那感官陷落,周时浔皱眉低低闷喘了下?。
江禧吻着他腹肌的唇慢慢弯起,没有停下?,反而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湿滑碰触,缓慢压挤,细细密密地舔他,体会他炙热的体温,感受他动人的反馈,品尝他淡冷茶香的味道?。
这样奇妙又敏锐地舔吻令周时浔感觉燥郁。
血液在她唇间激涌,神经被她舌尖绞缠,意志力由?她的呼吸碾压消融。
她的唇舌柔软潮漉,黏腻的湿润触感猝不及防渗透下?来,直抵敏感,制造些许轻盈绵软的欢愉,顷刻攻陷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