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聪明?恐怕很快会察觉到什么……”黎宏峯显然没有低估江禧的头脑。
“那是你的问题。
”周时浔优雅地抬膝叠腿,淡淡掀起眼皮,“她在,我可以保证黎家得偿所愿。
”
“但如果,她跑了。
”他在这里短暂停顿了一下,倏尔唇角微弯,落在对面男人脸上的眼神从容又致命,口吻剥离不加掩饰的威胁,慢吞吞地缓声,“那么从此港城无?黎家。
”
黎宏峯顷刻一个寒冷战栗,除了连连应声,根本再做不出其他任何反应。
风过?时,才惊觉自?己后背早已湿了大片。
黎宏峯离开后,江峭往嘴里扔了颗葡萄,忍不住摇头啧声,调笑感?叹:“我才发现,我是精神有病。
”
“你是纯心理?变态。
”
周时浔唇仍挑着,眸光凝落碧清池内欢腾游弋的锦鲤,情绪幽深莫测,低哑地笑了声,没有否认。
半晌,他敛回视线,下颌微扬示意?道:“东西。
”
江峭从兜里掏出一个长形盒,拍在石案上,推给他。
周时浔低眼挑开盒子,瞥见里面的注射剂时,不由地皱眉,“怎么是针管?”
“怎么,心疼?”江峭乐了。
周时浔扣上剂盒,淡哂:“我怎么会。
”
“你最好不会。
”江峭懒痞一笑,又从裤兜里掏出另一个圆形药盒,好心提醒,“悠着点啊周总,别玩太过?。
把人小姑娘气跑了,你就是端了十个黎家都没用。
”
……
江禧接到黎宏峯的电话,约自?己在一家私人茶庄见面。
那家茶庄在伦安市很有名,不对外?开放,听闻许多有钱人和网红博主都想去里面一探究竟,但都被不近人情地拒之门?外?。
那里还?有一段口口相?传的谣闻,据说?是茶庄的主人并非本地人,是北方的某豪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