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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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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得看起来像幼鹿。

     “醒了?”周时浔懒淡开口。

     不料下一瞬,江禧受惊从椅子上坐直,应激性反射似的站起来,一把扯住周时浔的领带,莽撞又蛮横地拽近他,站位调转,然后大力将他推倒在真皮座椅上。

     随即她顺手从屁股后兜抽出那柄美工刀,推出刀刃,二话不说狠狠抵住男人颈侧强烈泵搏的动脉,指骨攥着刀泛出青白。

     可是抵近的一刻才觉察不对。

     这个味道不是。

     不是令她恐惧到生理性作呕的那个味道。

     这个是强大到令她足以安睡的淡冷调茶香。

     这个是,周时浔的味道。

     江禧这才彻底从噩梦边缘醒过来,高度紧张的神色缓和下来,与此同时,表情一秒变得尴尬,连耳骨都发热。

     她急忙试图收回手,然而却被周时浔迅速扣住手腕,尖利刀刃抵回去,不准她退缩。

     耳边崩落他微哑发沉的嗓音:“你还真是,花样百出。

    ” “等一下…先放开我……”江禧忍不住挣扎。

     可她不敢太大幅度,因为锋利刃尖仍抵在周时浔的颈动脉,她生怕一个不小心用错力,真的会伤到他。

     可她又必须挣扎。

     因为。

     因为当下她的动作实在狼狈。

    刚才反应过激,她扑上来的时候本能地膝盖弯曲,单膝蜷跪在周时浔双腿之间。

     他桎梏在腕上的力度坚定不移,让她上半身前倾,又动弹不得,不得不逼她伸出另一只手抵在椅背上,勉力保持彼此的距离。

    可即便如此,她的姿势依然像半骑在他身上。

     英文歌里的女声和着轻缓的拍子,温柔呢喃。

     但江禧根本听不见她唱的什么。

     她只能感受到男人的灼烫掌温。

     只能闻到他身上冰透寒凉的冷调香氛里,浸染着丝缕淡淡浑浊的酒香。

     也只能听到他极具辩听性的声线敷在耳边,字尾词末夹杂些微港腔的胶着,哑得磁性,如此虚迷。

     他说:“怎么,又不认识我了?” “还是说,这次你也认错老公了。

    ” 第13章情刃淌蜜 江禧做了一个梦。

     梦里回到十三岁那年。

     她因为把碎酒瓶的玻璃渣藏进哥哥的被子里,导致孟嘉基光膀子一躺,扎了满背的血,又破防风住院,她受了母亲一顿毒打后被锁在自家车库里。

     虽然是孟嘉基先用酒瓶子打她的。

     不过她也不觉得委屈。

     习惯了,反正她从懂事起就跟孟嘉基斗狠。

     他打她,她力气不够就脑力凑,变着花样用阴招折磨他。

    然后遭来他更狠的暴力,然后下次她也会有更狠的诡计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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