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曾得知,未好好相迎,是我失礼了。
”
错失一个攀附的机会,是他大意了。
“我家爷和严大人有私交,所为也是私事,自然不想太惊动,劳师动众的也不好。
”秀琴哈哈打混过去。
村长只能应和:“是是是,大人向来清廉,是我辈楷模。
”
人不在,村长也没必要再留,只是反复叮嘱秀琴,男主人要是回了,务必第一时间告知他,他也好及时前来拜访。
秀琴连连应是,总算是把人给送走了。
回到后院,秀琴与尧窈说到这事:“看来这地儿,咱们也不能久待,这村长,太会来事了,再上门几趟,更难应付。
”
尧窈倒不觉得:“有所求不好吗?他若无所求,才可怕。
”
跟在容渊身边久了,尧窈看人也更多面,正如容渊所言,一个有瑕疵的人,往往比看似什么都好的人更易拿捏,也更让人放心。
不过,许是住的日子不长,尧窈对这里确实没什么归属感,她这种随遇而安的性子,也很难找到真正的归属感。
想念东瓯,是因为那里有王姐。
不过王姐如今也不在东瓯了,那种想念的感觉也在渐渐淡去。
不知道明姑等到了王姐没有,她们会不会已经在来寻她的路上了。
尧窈轻抚着肚皮,待这孩子出生的时候,他们应该就能团聚了吧。
离秀水村尚有一段距离的路上,明姑正在劝和肖瑾起了争执的主子。
“女君才刚恢复记忆,切勿动怒,伤到脑子可不好了,肖大人是大晟子女,又在朝为官,不愿意去东瓯,也是人之常情,可不能因这伤了彼此的和气。
”
明姑没说的是,尧文君在王庭里还有两个王夫,肖瑾去了又该置于何地。
堂堂勋贵子弟,天子近臣,何等风光,脑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