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机缘巧合,曾使君才得以借壳重生,不然,京中盘查严格,每半个月就要挨家挨户盘查人口,曾使君很难撑到现在。
曾使君上头有哥哥,不缺传宗接代的人,即便隐姓埋名,他也不觉得可惜。
明姑替他惋惜,原本出使大晟,回去以后又要加官进爵,可世事难料,命里缺了那么点运势。
尧窈倒有自己的看法:“兴许他本就志不在官途上,姑姑不是说他癖好怪,喜欢敲敲打打,做些奇奇怪怪的物件,这王木匠,大概正合了他意。
”
闻言,明姑愣了下,想了想,还真如此。
男人不愿见她,并不是因着如今的身份,而是他那张脸,已经毁了大半,人不人鬼不鬼,对自己的外貌自卑。
儿女情长的事儿,私下再想。
明姑眼下有更重要的一桩要跟尧窈商讨,她先起身检查门窗是否关严实,再回过来问尧窈:“姑娘,我们回东瓯的事看来可行,只是这天寒地冻的,不少河面上还结了冰,不宜出行,要缓上一缓,等天气暖和了,您这胎相也稳了。
”
她们要回东瓯,最快的路线就是走水路。
王二寻了个不错的活,给京中的皇商穆家检修货运船只,穆家少东家很是欣赏他的手艺,特许他可以带家眷登船,随船队南下或者北上。
只要寻到合适时机,他们坐上南下的货船,到了东南那边,离东瓯近了,就不愁回不去了。
到了这一刻,看着明姑兴致勃勃地谋划着如何回去,尧窈内心有愧,只觉不能再瞒,也瞒不住了。
最后,咬了咬牙,将王姐失踪,至今没有寻到,东瓯已经被二王子控制的不好消息,和盘托出。
“姑姑,你先别急,没寻到,就是不幸中的万幸,王姐是有福气的人,不可能就这么没的,她一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