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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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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愿意再理她了,可否放她出宫。

     对此,高福却是各种搪塞:“夫人乃是宫里的妃嫔,哪能轻易出宫,皇上身体才好了点,又有一大堆的要务处理,别说来看夫人,便是夜里也没睡几个安稳觉,夫人须得体谅皇上的不易。

    ” 尧窈默默听完,却是微微讶异:“淑妃都已经怀上龙嗣了,他又怎么没空。

    ” 这可是昨日传得沸沸扬扬的头号大事,就差昭告天下,普天同庆了。

     尧窈也是吃过猪肉的人,知晓要孩子极其耗损男人的精力,他日夜繁忙,还有空跟人生孩子,这身体倒比从前更精进了。

     高福是有话说不出,只能委婉道:“夫人要明白,皇上待夫人是不同的,夫人只管保重身体,日后如何,自有分晓。

    ” 皇帝是个能忍的,不然也坐不上这位子。

     但忍得太过,也极易让人产生误解,最后憋闷的还是自己。

     第47章不怒 勤政殿内,灯影重重,映到素雅屏帐上,拉长了桌前犹在挑灯翻看密报的身影,愈发挺拔颀长。

     卫恒将在淮北的所见所闻写得很细,容渊看得也细,尤其提到昌县盐场,煮海之人的艰辛,却仍在为生计发愁。

    为能祛除盐民之苦,当地盐监还做了首诗,反映盐民真实生存状况,以期借其词名,传诸圣听。

     如今,通过卫恒笔下,皇帝确实看到了这首诗,却是微皱了眉,只觉这柳冀才有些熟,将高福传进来一问,方才恍然。

     这柳冀才确实颇有才名,所做诗词,均为冶艳俚俗之作,与本朝务实之风大相径庭,入不得考官的眼,是以四试春闱皆不中,至今年过四旬,改了个名,洗尽铅华,去浮躁冶丽,才得以及第,外放到地方任个小官,也算熬出了头,但大抵到此为止了。

     容渊作为史上最为务实的皇帝,自然也看不上这类爱好风月的文人,但柳冀才为民请愿的心倒是难得,且通过这首诗,容渊更察出盐运这块的弊端。

     长期上行下效,官官相护,每年虽有上报朝廷,但报上来的水分也大得很。

     思虑许久,容渊起笔,亲自写下擢升令给一个芝麻小官,且升得也不高,一级而已,但也是个态度,他需要听到更多的声音,而不是歌舞升平,一片祥和。

     官员的擢升贬调,一向是由吏部先行起草,再交到内阁,由几名阁老商议,基本定下来后,写下正式调令,呈给皇帝过目。

     像这种地方芝麻小官的调动,根本无需劳师动众,地方首官自行定下,再报到朝廷,走个流程便可,朝廷其实也不知其人在任上如何,都是当地官府评定,若过往政绩上无污点,基本都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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