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珠儿蓄在眼眶里就要落下。
容渊忙举手:“好好好,是朕想岔了,你王姐是好人。
”
但愿真是个好的,好歹也能保住那混账东西一命。
此事暂且揭过不提,免得小公主胡思乱想。
容渊将人抱入怀里,亲亲哄哄:“你这鸳鸯画得不行,朕给你画个好看的,你再描着绣好不好?”
尧窈情绪尚未完全缓过来,别过脸不愿搭理烦人的男人。
“王姐有多努力让东瓯变得更好,皇上你是不可能体会到的。
”
“是,朕愚钝,体会不到。
”
变好就不必了,容渊可不想邻国变得太强,大晟又多了一个威胁。
“皇上您不要再说王姐不好了,我听了会难过的。
”
“好,朕不说了。
”
皇帝自己也没想到他竟会如此没脾气,可他就是使不出气,也不想对着小公主发火。
大抵还是那药物的作用,孙太医到底何时能研究出点东西来,把他这没出息的劲儿缓一缓。
这一夜,容渊几乎把毕生的温柔都用在了小公主身上。
也是这样难得的温柔,尧窈迷迷糊糊地,又觉得那事儿也没那么难熬了。
一身倦怠,尧窈没了防备,直言:“皇上若一直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
痛快过后,男人反而精神更抖擞了,一时难以入眠,听到怀中人儿的话,轻摇了她两下,问什么意思,叫她说个清楚。
尧窈困得不行,陡然被男人一阵晃,气性瞬间上来,瓮声瓮气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皇上何时变笨了,连这都听不懂了。
”
他笨?皇帝也是气得胸口火急火燎。
若不是在意她,他何需这样,想要如何磋磨她,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不识好歹,恃宠而骄。
惯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