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可不太容易。
”酒保对着他眨眨眼睛,颇有暗示意味地说,“我和那位客人打赌却输得很彻底,代价是需要向他指定的客人提供饮品。
”
清水是悲悼伶人唯一的指定饮品,但想要在酒馆里喝到这个可没那么容易,它寡淡的味道难道能满足这群到处找乐子的假面愚者吗?
“他一直都是聪明的人。
”鹫狩看见了和清水一起被端出来的纸条。
“还有这个,假面愚者们的小谜语,许多家伙都爱玩这个。
”酒保乐此不疲地向我们解释,“酒馆里有得是这样的人,他们为了藏东西、找东西,每天都在酒馆里打洞。
”
“就连我的吧台,不久前也还是金黄色的,怎么会有人为了找乐子,趁我不在的时候,将它也改造了?”酒保说完这句后,被人喊到了吧台的另一头,远离我们的地方。
他走开前仍然忍不住吐槽这个吧台令人讨厌的长度。
不必说,改变吧台的颜色,和明天脱不了太大的关系。
鹫狩将那张纸条反复地看,也只能看见正面自己模样的简笔画,和背面一副圆形的花纹图案。
那个图案属于某块顶砖,或许这就是明天所说的,他曾经企图藏匿面具的地方。
相比于鹫狩的忐忑,我们毫无心理负担地将它整个从屋顶上撬了下来。
砖块的顶部被粗糙地挖出了一个孔洞,里面放着封书信。
「这里是酒馆,如果能看见着封信的话,就说明你来到了这里,并且企图找到我。
不不不,不要怀疑我是在咄咄逼人,我知道这就是你的思维模式。
你其实可以把这当成是一种、一种来自于假面愚者的美好的期待。
阿哈,抱有期待可是非常有意思的。
不过可惜,我现在大概已经离开这里,回到罗浮仙舟,也许你能在丹鼎司附近找到我。
尽管我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