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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总是偏心你的。
”他说。
禅真忽然就安下了心:“禅真知晓陛下的心意。
”
她也并非草木,如何感受不出陛下对自己的偏心呢?原来她也避免不了自私,即便陛下之前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孩子,可她却希望陛下最爱的最重视的始终是自己的孩子。
她宁愿自己承受着良心的谴责,也不愿意将陛下的爱分给旁人半分。
宫宴结束后,一回到凤栖宫,待四下无人,陛下便有些控制不住地紧紧拥住了她。
禅真别开脸,避开了他落下的吻。
他目光顿时一暗,声音中难得带上几分失落与委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
“禅真嫌弃朕了?”
禅真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哄道:“陛下先喝点解酒汤,洗干净再说。
”
奇怪,陛下往日里酒量也并不差,今天被她制止后也再未沾过一滴酒水,方才在宴上还神志清醒,谈笑间并无任何异常,怎么一回宫就开始醉起来了。
“朕不想喝。
”他回想起禅真在宴会上对云沂的担忧模样,心中就不痛快,索性就解酒装疯,想要禅真多哄哄他。
禅真柳眉一拧:“陛下若不喝,今晚可就别想上我的床了。
”
御医可是说了酒气对她和腹中的胎儿不好,即便是陛下也不能坏了她的原则。
陈定尧沉默了半晌,在这样的威胁下终究再装不下去,而且方才确实是他酒意上了头,竟差点忘了禅真还怀着身孕。
他挺起身子往后退了两步,怕身上的酒气再熏着她。
“禅真莫气,朕都听你的。
”
他揉着发胀的额角,先下去给自己洗漱,洗了好几遍才终于再闻不出一丝酒味,才放心地从浴房里出来。
解酒汤已经煮好了,禅真见他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出来,双手便捧着解酒糖要端过去。
陈定尧眉头一皱,立即走过去从她手中接了过来:“朕自己来,莫烫着你。
”
禅真见他接过解酒汤,眉头都不皱一下地端起来一口就喝了个干净,她才放下心来,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鼻尖嗅了嗅,果然一丝酒气都没有,十分的干爽。
陈定尧接住她,感觉心脏中缺失的那部分终于圆满了。
禅真乖巧地仰着脸,这一次并没有再抗拒他的亲近。
一吻终了,禅真脸颊绯红,眼睛湿润地软在了他的怀里。
陈定尧克制着心中的欲念,只是揽着她在床边坐下。
“又是新的一年了。
”他握着禅真的手,“朕与禅真已经走过了第一年。
”
他前世梦中无数次的期盼着的场景,终于在这一世落到了现实里。
禅真靠着他的胸膛,默默回想着这一年与陛下从相识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