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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想什么?”禅真见他出神便问道。
陈定尧回过神,脸上不带任何异样,风轻云淡地笑道:“朕在想,既然禅真喜欢朕的脸,朕便该好好珍惜。
”
他虽要比禅真先老,可也不能老的太快,不能让禅真看厌了他的脸。
“我说着玩呢,”禅真失笑地轻捶了他一把,“我才不是好色之人,陛下这样的气度即便不看容貌也是出类拔萃的。
”
“嗯,禅真不好色,是朕好色,”他若有其事地点点头,“禅真如此美貌,朕总不能差了去。
”
“我不理你了,跟陛下一点也说不通。
”禅真见他非要纠结这一点,转身便要走,下一刻身子却突然被凌空抱了起来,她下意识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眼神中带了一丝埋怨,“陛下!”
陈定尧牢牢地抱住她,挑眉道:“禅真不是说喜欢朕的脸么?朕的身材也练的不错,禅真不妨也仔细瞧瞧?”
禅真脸一红,“又不是没看过。
”
确实,陛下的身材十分不错,精壮得恰到好处,手感也十分好。
“可是禅真许久没再摸过,恐怕如今都忘的差不多了。
”顾着她的身孕,这些日子他也只是与她和衣而眠。
禅真伸手捂住他的嘴,“大白日说这种话,陛下也好意思?”
他笑:“那朕不说了,禅真自己看罢。
”
“我还怀着身子呢。
”禅真担心他真要胡来,虽然御医说过了前三个月也是可以适意行些房事,可她想着腹中还有一个孩子,总觉得害羞地抬不起头。
他看她一脸纠结的样子,心中又怜又爱:“禅真无需动作,今日由朕来伺候你。
”
禅真忍不住笑:“陛下说得好像要给我侍寝一般。
”
谁知陛下竟点了点头,“那就当朕今夜给皇后娘娘侍寝吧。
”
陛下都这样说了,她哪里再好意思拒绝,只是害羞地将脸庞埋进了他怀中。
“那陛下轻一些。
”
往日与陛下欢好时,她总是早早就承受不住的。
“朕知晓分寸,请皇后娘娘放心。
”
……
翌日早起梳妆时,禅真脸上仍红彤彤的,垂着脑袋根本不好意思对上镜子中他的视线。
陈定尧代替了绿珠的位置,有模有样地为她梳着头,见她避着自己的视线,轻笑了一声故意道:“好像发髻有些梳歪了。
”
禅真下意识抬头看向镜中,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她摸了摸头上的发髻,分明梳的很好,陛下的手艺并不比绿珠差上多少。
瞧见陛下嘴角的笑,她如何还不明白陛下这是故意捉弄她呢。
“陛下夜里才欺负了我,白日里竟也不停手么?”话音刚落,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