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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长公主还未说话,宣阳县主就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娘娘竟也喜欢诗书么?”
她听闻这位贵妃娘娘原只是商户出身,本以为她只是凭美貌获得陛下宠爱,没想到竟也有如此见识说出这番话。
玉真长公主皱起眉,宣阳到底是被她宠惯了,说话无所顾忌。
禅真却毫不在意:“我从前并未习过多少诗书,不过是入宫后才得陛下教导了一些。
”
她并不觉得承认此事有多难堪,毕竟她的出身如何,是凭借什么获宠的在京中并不算秘密,而她的才学与世家贵女相比起来确实大有不如。
她不会的可以慢慢学,她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活到老学到老,总是能够把之前落下的都弥补起来。
玉真长公主面露惊讶:“皇兄竟亲自教导贵妃么?从前父皇在时,皇兄的课业便是所有兄弟中最出色的,父皇还曾笑着说,若是让皇兄去参加科举,说不定也能考个状元郎回来。
”
“是么?”禅真脸上露出好奇之色,“陛下原来这样厉害。
”
她只知晓陛下字写得好,会行军打仗,还不知晓陛下原来才学也这样厉害。
在她心中,这天下才识最高的便是状元郎了,而陛下比起状元郎竟丝毫不差,让她觉得自己能得陛下亲手教导实在是三生有幸。
玉真长公主已许久未与人说起年轻时的旧时,眼中流露出些许怀念。
“是啊,皇兄自幼就天赋卓绝,把所有兄弟都压的出不了头,他这一生基本从未栽过什么跟头。
”
禅真想起陛下平日里强势自信的模样,赞同地点了点头。
陛下哪像是经历过什么挫败,哪怕朝中群情激愤,他也能够面不改色地全部镇压下去,让人感到十分可靠。
宣阳县主忽然接道:“臣女瞧如今的晋王殿下似乎与陛下年轻时十分相像呢。
”
玉真长公主淡淡看了她一眼,并未接话。
禅真回想起晋王的模样,赞同道:“晋王殿下的确与陛下长相十分相似。
”
让她看着晋王殿下的时候,总像是在看年轻时的陛下。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未能亲眼见证陛下最年轻气盛的样子,怎能不算是一种遗憾。
玉真长公主默默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云沂那个孩子各方面确实是与皇兄如出一辙,同样的长相性格,同样的才能心府,只可惜运气要比皇兄差了一些。
皇兄年轻时,父皇宫中可没有这样一位得宠的贵妃。
皇兄如今一心扑在了贵妃身上,等贵妃怀了身孕,云沂是否能再保持如今的优势尚未可知。
正在这时,不知从何处忽然传来了阵阵诵经声,如天国之音,让浮动的人心都宁静下来,仿佛被从头到尾净化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