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念叨他两句爱折腾自己,抬眼就看到周循然面色虚白,精神气也低迷许多,整个人好像在强撑着坐着。
她有些不放心,伸手摸着周循然的额头,有些凉,鬓边的头发也被虚汗打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王爷在看什么,连身子都不顾了?”
周循然安静地坐着,任她动作:“圣上写的,对蕲州之事的看法和建议。
”
小鱼从旁边的榻上拿了薄被盖在他身上,皱着的眉头一直没分开,“早上吴靖和秋棠姐过来和我辞行,他们今日就要启程回蕲州了,王爷知道此事吗?”
周循然点头,许是这个动作牵动了某根神经,他低着头,咳了两声。
小鱼忙伸手帮他顺气,“昨日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这么严重了?”
周循然只顾着咳嗽,脸色也因这个动作,而漫了些红色。
小鱼看向守在一旁的周颐:“周侍卫,叫楚大夫过来了吗?”
周循然抓住她的手腕,喘了口气才说:“没事,歇会就好了。
”
“要是歇会就能病好,那还要大夫做什么。
”小鱼念叨了两句,到底还是没违背他的意思,把银丝豆腐羹递给他:“先吃点东西。
”
周循然接过,用勺子舀了些,放入口中。
趁他低头吃东西,小鱼看向周颐。
周颐解释道:“这件事说来还怪那个田小惠,王爷好心给她开了单独的院子,让她照顾那个小情郎。
没想到她半夜竟然逃出去,还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去刺杀曹仕鹏。
那曹仕鹏是她那么容易就能刺杀的吗,结果就被抓住了。
王爷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给救回来。
”
他三言两语的说完,小鱼却知道这其中的艰辛。
从曹仕鹏的手中把人救出来,不被他扒层皮,几乎没有可能。
小鱼看向周循然,他已经喝完了碗里的羹,抿了抿唇,“没事,他不是我的对手。
”
他轻飘飘的看了周颐一眼,似是在责怪他的多嘴。
周颐端着碗,灰溜溜地向外走:“属下给大厨房送去。
”
小鱼伸手去摸周循然搭在桌子上的手,喝了一碗热羹,他身上的温度高了一些,手心里暖呼呼的。
就是手上没多少肉,除了皮就剩下骨头了。
小鱼摸完他的手,又松开,把它塞到薄被下面。
“王爷,你这么下去不行啊,天天为了这个为了那个,怎么也不为自己身体考虑一下,小心你英年早逝啊。
”
周循然失笑:“等我处理完朝政的事,圣上也能接手了,早逝不早逝的,也没什么关系了。
”
“呸呸呸!”小鱼伸手,在他的额头上轻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