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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有天亲热的时候,他吻着她的脖颈,拿出安全套却没有打开。
“怎么能生孩子?不用这个,是不是就能生了。
”
叶如歌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立即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她这一巴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gavin的脸上迅速泛起道道红痕。
从没有人这么打过他。
从没有人敢这么打过他。
他马上就能折断她的脖子。
叶如歌没有一丝害怕。
死就死了,死了好过这样活着。
她翻身背过去,把整个人绻在被子里。
男人却没动手。
他甚至没生气。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望着那被褥里蜷成一团的小身躯,起身去阳台抽烟。
生了孩子,她就死心塌地了。
一个杂种,再生一个杂种。
一头畜生,再生一头畜生。
她这一辈子,她这个清清白白的女大学生,就要这样一辈子陪他烂在这里。
你看畜生就是这样的,他想出来的办法也是没有人性的。
对着这样的畜生居然只抽一个巴掌,她真是个好菩萨。
他烟抽的凶,几口抽完一支,又从阳台折返回来。
他躺下,从背后把那小小身躯按进怀里,他感到小鸽子抖的厉害。
“不要哭了。
”他知道自己动错了念头说错了话,却不知道这么大的错误该怎么哄。
于是他只是反反复复地说,“不要哭了。
”
“不要哭了,不生,我们不生。
”
小鸽子哭得撕心裂肺一样,哭得他的心也要被撕开了。
于是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后背,又想起那句话来,“不要哭了,that’sok.”
that’sok.他就只会一个that’sok.跟人学了这一句话来,就指望能在所有她恐惧惊慌悲伤的时刻起作用。
叶如歌只是自顾自哭着。
她知道,他的心不安。
她的心也不安。
两个人都在渴望着一个天长地久的,虚假的可能。
而他只是想尽了办法哄,用他能想到的所有可能。
“蛇吃不吃?我打条蛇来烤给你吃好不好?”
“我开战机带你飞起来玩好不好?”
“小狗,你看,有好多毛绒狗。
”
“要真狗吗?我们去狗舍里挑一条真的,你让它来咬我好不好?”
他也不顾脸上还残余着巴掌印的血痕,一件又一件地回想能让她高兴的事情,笨拙却又绞尽脑汁地安抚她。
叶如歌理也不理,只是兀自绻在被子里,哭到慢慢睡去。
夜雨微凉,她在梦中隐隐约约倚靠着那结实的胸膛。
一定是前世作孽,她想。
我上一辈子是做了怎样的孽,今生要受这样的情劫。
苍天啊,苍天不怜。
gavin最近常常安静地看着她。
如歌在一旁做自己的事,他也并不来扰,只是望着她,眼眸中似有无尽温柔。
是不是突然开口,说一些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