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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可能。
怎么想,都没道理。
阿芳转身就跑。
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狠狠勒住阿芳脖颈。
阿芳眼前一阵白光闪闪,随即陷入一片黑暗。
阿芳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难受得要命。
脑袋里好像有个水泥搅拌机,夸夸夸,不断搅动着脑浆。
四肢无力又麻木,挣扎半天,以为移动了些许,却又发现自己还在原地。
视野渐渐聚焦。
这是一个陌生的小房间。
床对面有个小窗户,挂着厚厚的窗帘,只有中间合不上的部分透进来细细一小条光线。
意外的是,空气中有一股清爽的味道。
像是某种洗衣粉的余韵。
阿芳心中闪过一丝庆幸。
似乎不是太糟糕的地方。
这个认知,很快就打破了。
她尽力撑起上半身,把脚挪到地板上。
她试图朝着门的方向走过去,但是刚迈出第一步,就软绵绵倒在地板上。
胳膊打在床头柜上,带下来一个饼干盒。
饼干盒磕在地上,盖子弹开,旧报纸残骸飘洒出来。
大小不一,却方方正正。
像是被人小心裁剪下来的。
阿芳趴在地上,伸手揪过来一张。
黑体加粗的标题写着:女子河道溺亡,市长呼吁市民外出游泳需谨慎。
阿芳心头猛跳。
她呼啦啦拢过来一堆纸片,逐张查看。
一张又一张,全是本市的意外溺亡新闻。
不会吧……
阿芳趴在地板上,发起抖来。
嘎吱——
门开了。
仲光承走进来。
他看着地上的阿芳,微微一笑,关好门,然后蹲下身来,将人抱起,轻轻放回床上。
他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目光是那么温柔,仿佛捧着世间的至宝。
阿芳剧烈发着抖,牙齿咯咯直响,声音嘶哑:“为,为什么?”
仲光承在床边坐下,一手托住阿芳脖子,一手把被压住的长发拨出来,放到一边。
他柔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芳咬着嘴唇不说话。
仲光华坐在床边,一派好整以暇,微笑一直挂在嘴边。
阿芳的颤抖渐渐平息下来。
这时候,仲光承开口了:“你还记得吗?我们曾经一起在雨中捡到一只小狗。
”
阿芳:?
有这种事吗?
她特意检索了一番回忆,没有啊。
仲光承:“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