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自抱自泣。
田大姐田二姐手里摘着菜,脸上早已是涕泪横流。
坐在一旁的阿珍:……
宋流星带着两个小朋友在客厅一角画画玩。
仲光华坐在餐桌边,对着笔电打着字。
总之,这一刻,静谧和谐,其乐融融。
喜酒设在中午。
时间渐渐逼近。
田家的屋子里仍然静谧和谐,其乐融融。
突然,田大姐起了身,往门外走去。
阿珍大惊失色:“大姐!你去哪?”
田大姐头也不回:“出去看看。
”
阿珍声音发颤:“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田大姐挥挥手:“我就去看一眼。
”
阿珍和田二姐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安。
想去拉大姐,又不敢用蛮力,生怕进一步刺激到大姐。
于是只能跟在后面。
宋流星板着脸对两个小朋友说:“你们乖乖在这儿画画。
”
一个转身,也跟了上去。
仲光华:……
无法,也只能跟着。
田大姐在头,仲光华在尾,一行人像一串项链一样,默默行走在村中小路上。
田大姐突然大步跑起来。
阿珍大惊,拔脚猛追,一把抱住大姐。
田大姐也是吓了一跳,迅速醒悟过来,压低声音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去闹事。
”
“我只是,只是有一种感觉,我感觉——”
“阿育叔会在河滩那里等我!”
预感成真了。
遥远的河滩上,果然有一个佝偻的人影。
田大姐一个人慢慢走上河滩。
所有人都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屏住了呼吸。
那个佝偻人影慢慢接近田大姐,发出嘶哑的声音:“阿仙……”
田大姐挥挥手:“哎呀,阿育叔听人说啦?不用担心我,我根本不在乎。
”
“真的,我离婚之后过得可好了,每天都感恩自己鼓起勇气离婚。
”
佝偻的阿育叔似乎点了一下头。
接下来,两个人都沉默了。
微风刮过河滩,带来一阵知了的声音。
田大姐倒也没觉得不舒服。
她和阿育叔见面经常是这样,两个人默默站着,若是想起来什么要说的,就随便说一说,若是没有,就继续站一会。
然后分开。
仲光华突然动了。
他举起双手,慢慢接近。
阿育叔立刻后退一步,朝着山林微微转身,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田大姐赶紧安抚:“这是我朋友!他有话想和你说!只是说话而已!”
阿育叔仍然姿势紧张,但好歹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