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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普通的靓,是让人心脏都要跳出胸口的靓。
田嫂子用力捂住心口,深呼吸,强行平静下来。
现在不是发花痴的时候。
有重大八卦亟待昭告天下呢。
田嫂子一个扭身,直接坐到仲光华那边的沙发上,两眼放光:“这事儿说来话长。
我得跟你从头说起。
我们村里呢,有一个神经病——”
“我跟他说过。
”阿珍突然插嘴,“他知道神经病的事情。
”
田嫂子仿佛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满脸失望。
她很快振奋,重新拾起话头:“我刚才正跟她们说呢——”
阿珍再度插嘴:“有人看到我妈在河滩上和神经病说话。
”
田嫂子一双眼瞪得牛大。
那么精彩的事情怎么就这样被一句话干巴巴总结了?
不允许!她决不允许!
啪!
响亮的一声,是田嫂子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
“霞姐都吓死了,好怕神经病突然发病打人。
”
“但是那两个人,就像好朋友一样,站那儿交头接耳的,说了好久的话呢。
”
“看着可亲热了!”
仲光华惊讶张开嘴。
田嫂子小心脏砰砰眺,等着他的反应。
仲光华看向阿珍:“那个神经病,也就是野人,不是一直在山上?他也会下山来?他经常下来吗?有规律吗?”
田嫂子愣住。
这是什么角度?
阿珍摇头:“偶尔会有人看到他在河滩那边出没。
但是很少,也没有规律。
”
仲光华失望地垮下肩膀。
但是他很快振奋起来,转头问田嫂子:“那个河滩在哪里?明天可以带我去吗?我想亲眼看看地形。
”
田嫂子:?
地形?什么地形?
重点是这个吗?
阿珍扑哧一笑。
“我知道那个河滩。
明天我带你去吧。
”
仲光华:“哦哦!太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
”
阿珍:“嫂子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回吧。
”
田嫂子忿忿起身,一甩手,快步走了。
仲光华这才察觉不对,“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阿珍:“我妈妈结婚之前,神经病还没有发病,那时候他们谈过。
”
田大姐小声呵斥:“阿珍!”
阿珍:“干吗?这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
”
“哼!反正我是觉得堂堂正正。
”
“总之,神经病无父无母,不是好对象。
再加上一些别的原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