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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难听的,我们家半个男丁都没有,以后爸妈没了,还要靠你堂哥摔盆。
”
阿珍再次扔掉抹布,嗷嗷大*叫:“别跟我说这种话!我不爱听!”
田大姐:“你小点声!让人听见了笑话!”
她小声碎碎念:“你不爱听有什么用,现实就是这样。
”
阿珍气结。
她僵硬了一会,忿忿道:“我不想洗了。
剩下的你洗吧。
”
话音落下,转身就跑。
阿珍拎着野餐盒,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仲光华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一个超大旅行袋。
那是阿珍准备的,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些什么,巨大一个。
宋流星空着手,有点不好意思,伸手去拉旅行袋:“我们轮流拿吧。
”
仲光华瞪过去一眼:“轮不到你。
”
宋流星:……
仲光华一手掏兜,掏出那张野人画像,递给宋流星。
宋流星立刻会意,展开捋平了,拿给阿珍看,同时讲了受委托寻找野人之事。
阿珍一脸不可思议:“你别说,我小时候还见过他呢。
”
仲光华上前一步:“他原先是这个村里的人?”
阿珍:“他是神经病。
”
“我还很小、刚有记忆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病了。
那时候他还住在村子里,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绕着圈子走来走去。
后来……”
阿珍突然停住。
她扬声道:“福妹!带着安安往前走!”
福妹答应一声,两个孩子快活往前跑去。
阿珍压低声音:“后来,村里有个女的报警说被他**了。
警察去抓他,他就跑进山里去了。
”
“没过多久,那个女的也跑出去打工了。
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
“村里人不爱谈这件事。
”
宋流星:“为什么?因为有内情吗?”
阿珍:“我也是听来的,我不知道啊。
”
她迟疑道:“据说……是那个女的怀孕了,但是她和老公已经很久没做了。
她老公问她怎么回事,她就说被神经病抓到树林里**了。
”
宋流星和仲光华对视一眼。
阿珍:“总之这事不光彩。
而且到底怎么回事,也根本没人知道。
”
她转过身,指着路边郁郁葱葱的山体:“这山你别看它不高,里头地势可复杂了。
”
“我们村里人都只在山脚这一截走走,再往上,就没有正经路了。
树都长得密密麻麻,太阳照不进来,大白天都暗沉沉的,可吓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