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嘴角露出笑意,何尝不知道顾婉宁的善意?
“夫人,奴婢觉得侯爷身体抱恙。
”
顾婉宁睁大眼睛:“侯爷?抱恙?”
徐渭北有病?
徐渭北那生龙活虎,走路带风的人有病,她自已是不是没救了?
真的,顾婉宁每天都觉得自已很累,睡不够;但是徐渭北,换成现代时间,早上三四点起床,晚上有时候十点十一点才睡,从来都是精神饱满,让她羡慕嫉妒恨。
“嗯,奴婢也是猜测,但是……”三姨娘垂眸,“但是夫人,侯爷回来这么久,就算看不上奴婢等庸脂俗粉,对您……侯爷明明眼中已经只有您,其实不圆房,是说不过去的……”
男人这种动物,身心不统一。
他们对不喜欢的女人都有冲动,对喜欢的女人,更是不可能放过。
尤其,是同住一个屋檐下。
初嬷嬷都已经回了大长公主府,无功而返,但是这两个人,还是习惯性地同住。
除了当事人毫无察觉外,旁人早就看出了端倪。
顾婉宁:“……没有,侯爷眼里什么时候有我了?花楹,你不要乱说。
”
“夫人,您在自欺欺人吗?”三姨娘忽然笑了。
顾婉宁:“你别乱说话啊!”
她没有喜欢徐渭北一点点。
“不管您心里是否有侯爷,侯爷心里是有您的。
”
“不说有没有这些事,你就说侯爷得了什么病吧。
”顾婉宁端起了茶碗,掩盖自已的窘迫。
“不举。
”
顾婉宁手一抖,茶碗里的水泼出来不少。
是让你不用绕弯子,但是你别这么言简意赅吓唬我啊!
徐渭北怎么就不举了?
“就侯爷那样,你说他,说他不举?”顾婉宁瞠目结舌。
怎么,人类要灭绝了吗?
徐渭北都不行,谁行啊!
这个男人能在马背上,把游牧民族打得落花流水,让他们闻风丧胆,只敢对他家眷下手,这样的男人,你说他不行?
“奴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