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该不会是你老公吧？”
姜暖摇摇头，“不是！”
“该不会是小三吧。
”
姜暖摇摇头。
程璐璐没有追问，“好，你不说，我就不问了。
”
“谢谢你，璐璐。
”
“谢什么谢，好歹我们也算是好朋友吧。
”
“对了，你和你老公离婚了？”
“签字了，还没去登记。
”
“哦，离了也好，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
姜暖听到了程璐璐的安慰，倒是忍不住噗嗤一笑，“我被你安慰到了。
”
姜暖见脸上的手指印消了许多，就发了一个视频给顾老太太。
“奶奶，你怎么样？”
“我挺好的，你脸怎么了，被人打了？”
啊……
姜暖赶紧否认，“没有，今晚我在我同事家，太晚了，我就不过来了。
”
“好，你好好休息。
”
“我明天再过来看你，奶奶再见。
”
她生怕奶奶追问，马上挂了视频电话。
正要入睡的时候，听到手机铃声响起了，低头一看是顾庭轩的来电。
她很是烦躁，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
她刚刚入睡不久，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程璐璐打开门一看，是保安站在门口。
“言言保安，你大半夜敲我房门做什么？”
“你的朋友姜暖在你这里睡吧。
”
“是呀！”
“人家老公找上门来了，你赶紧叫她下去，要不然我们小区明天要她老公被挂在网上了？”
第5章离婚协议书无效
姜暖实在不愿意起来，又不能给程璐璐添麻烦，只好说，“好，我现在就下去。
”
姜暖一到楼下，只见司机夏助理站在门口。
“夏助理。
”
“太太，先生在车里等你。
”
姜暖不悦地抬眸，不耐烦的语气回应，“我知道了。
”
她一坐到了车里，明显地感觉周遭有一股森冷的气息在漂浮。
她不由地吸了一口凉气，此刻她正有起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