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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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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里,为这一切翻天覆地的变故所震慑。

     没两分钟,机场通知可正常飞行的播报再次响起,可江言却没法再登机了。

     车上的气氛像冷却的固体油脂,空气也难以流通。

     陆景湛在其中感到难以抑制的焦躁,他看向偏头朝窗外的江言,发现他还在细细地发抖,便想去握他的手:“很冷?” 江言又是一惊,却没回头。

     陆景湛伸出手才发现自己也在抖,是刚刚打江言的右手,抖得像是里面有哪条神经崩坏了,无法正常使用了。

     他确信自己刚刚没有使多大力,可从手心泛起的麻意顺着冰冷的温度向手臂蔓延,直到入侵心脏。

     陆景湛收回手,强行忽视胸口的闷痛,也转头看窗外。

     候机室刚刚的安静又转头延续到了车里。

     这一次被抓,陆景湛把江言关在了一栋郊区的半山别墅。

     别墅内外的风景都很好,种了很多江言喜欢的植物,站在主卧的阳台能看到满地的侄子花,风一吹过来,好像泡在栀子的海里。

     陆景湛把江言压在这样馨香的卧室里做。

     他们搬到半山别墅后陆景湛的话也少了许多,回来得越来越晚,待得越来越短暂。

     黄昏下的散步自然也没有了,许多时候他到家时江言已经陷入熟睡,然后被他的动作惊醒。

    江言在晃动的视线中缓慢地思考,最后得出结论:陆景湛大概真的很恨他。

     不然为什么会把他觉得珍贵美好的事物,一件一件、一次一次地在他面前残忍摧毁。

     江言又在这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气渐渐有些冷了,栀子的花瓣慢慢蜷缩变黄,再然后就没有栀子花了。

     卧室里没有他喜欢的味道,陆景湛仍然在越来越深的夜晚一言不发地压着他做。

     江言觉得自己像一个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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