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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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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江言的耳朵最近总不听话。

     “不要再一声不吭地跑出去。

    ”陆景湛的声音带着情欲后性感的沙哑,很沉缓地流进江言耳中,像粘稠的毒药。

     他又亲一下,继续下命令:“不要不听话,不要惹我生气,知道了吗?” 江言静默无言,好像能说的话在刚刚求饶时已经全部说完了。

     他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以前作为一只宠物接受陆景湛的抚摸逗弄,看到的都是他对宠物的耐心和纵容,就忘了夜夜与自己相拥而眠的人还是对别人生杀予夺的上位者。

     是残忍的暴君,是冷漠的商人。

     他竟然把对方当做自己脆弱内心世界里珍贵的爱人,给了他在里面狂轰乱炸的权利,让其成为惨淡的废墟。

     简直蠢到可以去死了。

     江言无神的眼里滚出一汩一汩的泪,像受了巨创的伤口在涌血。

     陆景湛看到后把他抱得更紧,凑上去吻他肿胀的眼,滚烫的泪。

     他低声哄江言,像在疼爱最珍贵的孩子:“心口头额乖囡囡,伐要哭啦。

    ” 江言被陆景湛关在了家里。

     他的手机也被收走了,只能在这个八百平的平层里活动。

     他有时觉得这个房间好像大得无边无际,可靠在窗边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自由世界,他又觉得自己好像只拥有这个巨大房间的这一小角。

     可以不被人注意到的一小角就够了。

     陆景湛每天回来吃完饭会牵着他去绿化很好的小区散步,小区里有山有水有湖泊,面积很大,足够他们从黄昏将至走到夜幕降临。

     江言觉得今年的黄昏是他二十五岁以来最长的一个黄昏,好长啊,好像一天的一半都在黄昏中。

     散完步回去就是做那种事情。

     也有的时候陆景湛盯着沉默不语的江言,会突然上前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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