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麻烦了?”
只要簕不安开口,紧跟着簕不安的那俩牛头马面江慎自信可以揍翻,但是簕不安笑了笑:“新风格,是不是很艺术家?——算了,你个混混不懂,后面这俩是我好大哥,我们富二代出门都这排场,嫉妒啦?让你好哥哥也帮你安排。
”
“……”江慎焦头烂额,见他除了掉了几两肉以外确实比窝在北滩酒馆里的时候光鲜,便没有多加在意,闻言挥了挥手送客:“哦,滚吧。
”
身边有保镖随行,路上各个方向也都封死了,簕不安根本没有机会离开。
可是,即便如此,簕崈还是出现在晏城。
明知道万无一失,但他已经习惯了一睁眼就看到簕不安,一下班也看到簕不安,失去控制一小会儿都觉得焦虑,即便保镖随时都在汇报簕不安的动向。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习惯了他最珍爱的这只阿贝贝,分开的两天,他睡得格外差劲。
况且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念头,在他耳边嗡嗡使坏,加剧他的分离焦虑。
唐见春敲门进去的时候,簕崈正在看照片,簕不安抱着簕小音坐在旋转木马上,本来是看守作用的保镖被赶鸭子上架地要求掌镜,留下他们兄妹的开心一日。
探头看了看,照片上一大一小笑得都挺开心。
另有保镖汇报工作的视角拍的照片:逛街给簕小音买新衣服、带簕小音吃糖葫芦。
唐见春说:“确实挺好的。
”
还以为被簕崈折磨成什么不人不鬼的样子了呢。
“……也是装的。
”簕崈轻轻扣上照片。
簕不安是个只会痊愈表面伤口的伪乐天派,他能表现出的不在乎和乐安天命只基于小病小痛小挫折,面对大坎坷时,他是个逃兵。
唐见春不解,簕崈反问他认识的簕不安是什么样。
唐见春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