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了,我就随便抱怨两句,反正这次是你欠我的,你记得带我王八侄子,还有准备个大红包,弥补一下我最近请客的损失。
”
很顺利地,话题拐回了旧账上,簕不安骂骂咧咧:“那群孙子,非赖着我,让我请他们早饭!”
簕崈以为簕不安被宰了一大刀,他说:“好,多少钱,找李由要。
”
簕不安立刻不客气地现场口算:“请了他们十二个煎饼果子,加肠加蛋,足足四十八块!四舍五入要五十块!半百!”
簕崈:“……”这种语气,还以为请了四十八万。
他问:“这很多吗?”
簕不安:“当然了当然了,你们这些养尊处优挥金如土的少爷根本不清楚米面什么价,中学生一星期能花多少钱吧?”
听出他的反讽,簕崈带着点好奇:“所以你一星期能花多少钱?”
谈到钱,簕不安很警惕:“你问这个干嘛?不报销就算了,不会扣我零花钱吧?”
簕崈:“……”
他说:“要是花不完的话……”
“花的完花的完。
”眼见着敲诈不成反要被宰,簕不安转眼脱离无产阶级,表示花钱的事不用哥哥担心:“嘿嘿,刚刚好,哥哥要是愿意接济我点就更好了。
”
开玩笑,吞下去的还能吐出来?不可能!
花少了要好奇,花多了也得担心,说到底,簕不安还是个中学生,自制力最差最容易误入歧途的年纪,手上有太多钱也不好。
簕崈想也不想地拒绝了,然后罕见地有点愧疚,不止因为簕不安方才情真意切的一番话,还因为簕不安的喜恶一直都很坦荡,反而自己……
怀着弥补的心,他说:“现金不行,但是……我手上有几支股票涨得不错,或者,有几个子公司快上市了,想不想要期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