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3章

首页
    上的醉鬼喊道,“我去海岛了,不想再回来。

    ” 醉鬼似乎听清了,也似乎没听清,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斥出一声“滚。

    ” 自此女人的身影从门口消失了。

     十岁的肖眠以为女人去海岛挣钱了,挣钱是为了供他上学。

     所以肖眠在学习上异常的勤奋,比谁都刻苦,他不是个天资聪慧的人,但他总坚信笨鸟先飞,勤能补拙的道理。

     也许是肖眠看起来太好欺负了,在家是父亲的出气筒,在学校依然成为别人揉捏的对象,他甚至都不清楚那些怨气为什么总是冲着他来。

     也许是不争不辩驳的性格让人觉得他太好拿捏,像个柔软的橡皮泥,谁都可以捏上两把。

     忍耐是肖眠的人生信条,他总是给自己创造希望。

     母亲离开的时候,他在想她会回来的吧。

     事实上,母亲确实回来过一次,只不过是回来告别的,连同肖眠的抚养权也一并扔了,扔在了筒子楼阴暗的一层,扔在了家门口那口臭气熏天的垃圾桶里。

     肖眠觉得自己和里面的垃圾好像,都是没人要的。

     女人走后,接受语言攻击的对象从两个变成了一个。

     每当那个男人从父亲的身份转化为醉鬼时,便是谩骂的开始。

     好像一切的罪责都源于肖眠。

     而那些生活的不如意,在男人喝醉后爆发的彻底,如同一个火药桶,非要绑上一个人再点燃炸掉,在情绪上同归于尽,他死了被绑着的那人也死了。

     而那人正是肖眠。

     肖眠一开始也许没那么忧郁,他记得女人在的时候他总会觉得女人还爱着自己,有爱便是有希望。

     而女人一纸离婚书离开了这个家。

     他不得不和这个醉酒的男人绑在一起,绑的死死的。

     永无翻身之地。

     肖眠想到这,痛苦的锤了几下脑袋,因为太过用力对自己下手有点狠,思绪上的痛苦变成了身体上的痛,他又毫不留情的掐了掐自己,在白的病态的手臂上留下一道绯红的指印。

     似乎还不够,他的病情加重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噩梦,一幕幕缠了上来。

     后来那个男人开始变本加厉。

     肖眠的忍耐没有换来安宁,而是让男人变得更加暴躁,“你和那女人一个样,屁都蹦不出一个,长了嘴会说话吗?” 那男人抓着他甩到沙发上,赏了两个结实的耳光。

     肖眠不清楚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他边上学边兼职挣了钱给男人,用来堵住他说的那些话,“你就是个废物,花老子的钱,连个屁都挣不出来,上学有什么用?” 可和女人给他的钱一样,都被男人买了酒喝。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章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