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之问的是什么。
“你不愿说我不会逼你,就当我真的听错了。
你也不必找借口搪塞我,将我当成傻子似的继续哄骗。
但是从今天起,我无论做什么决定,也不会再告诉你。
”江寒之说罢转身出了门,竟是没再继续追问。
江寒之说的当然是气话,他这性子若是能忍住不问就有鬼了。
但他心中有气,必须得找机会和祁燃闹一场,若是就这么轻轻松松揭过,难保那家伙往后还会故技重施。
他离开祁燃的营房后,刻意放慢了脚步,免得祁燃出来追不上他。
可他穿过营房已经走出了老远,也没听到背后的脚步声。
他转头一看,发觉祁燃竟然没追上来。
岂有此理!
江寒之本来还想着,只要祁燃好好解释且理由得当,他可以不追究。
可他没想到自己都摔门而出了,对方竟然没有理会他。
祁燃这是什么意思?
总不至于真的是在戏耍他,见被拆穿就不愿继续演了吧?
江寒之自己都觉得这猜测很荒唐,可祁燃确实没有追上来解释。
他越想越气,径直去了演武场,因为那里是大营中离营房最远的地方。
演武场上这会儿还挺热闹,有训练的士兵,还有互相在角落里互相切磋的人。
江寒之不想陷入沮丧的情绪中,主动走上前找人借了一柄长枪,和一旁的士兵比划了起来。
众人都不认识他,见他长得白净漂亮,只当他会点花拳绣腿还自不量力。
却没想到与他比试的那个弟兄,不过两招就让他逼得连连后退,竟是毫无招架之力。
“小兄弟,你好枪法呀!”有人喝彩道。
“侥幸拜过名师,学过几招。
”江寒之道。
“你是京城来的吧?这次干脆留在营中别回去了,我看你这功夫在营中定然能混出个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