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随口咬了一口说:“你现在在秦家是不可能的了,你妈妈的话,他是我的经纪人,除了底薪就是根据我的工作抽成的……呃……”
陆呦鸣想到他最近推掉了多少工作,那岂不是沈纯都没能拿到什么抽成?一时间罪恶了起来。
“我妈妈怎么了?她工作很认真的!”君君有些担心地极力担保。
陆呦鸣看小家伙急了,忙摇摇头:“她好着呢,没事儿!而且我跟你说但我呦呦的经纪人可轻松了!你放心好了!”
陆呦鸣安慰完君君,回头背着他有点儿心虚地咬着手指头。
确实很轻松,都没什么工作。
没什么工作,不就没钱,没钱还怎么跟秦家打官司争夺抚养权?
呦呦无奈地往自己身后的小床上一躺,长叹一口气:“啊!”
君君看呦呦在担心什么,也在他的床上躺下去,小脑袋靠着他,问:“又怎么了?”
呦呦摇了摇小脑袋:“就是想到下午又要去上工,就感觉累?”
“上工?”
“上工就是去参加节目的意思啦。
就跟他们大人说的上班一个意思。
我们圈里的人都爱说‘上工’。
”呦呦给君君科普。
“哦哦。
”君君若有所思。
呦呦翘着小二郎腿,甩着手里随便拿的长条娃娃,悠哉悠哉地念起了打油诗:“上完工下了工还得再上工,淘了汰回了家下次还得上。
上了学下了学还得继续学,考完试出了分还有下一考。
嘿!没完没了!”
君君听得有点儿哭笑不得:“呦呦你哪学得啊?”
“我自己乱编的啊。
”呦呦打了个哈欠,他伸出一根小手指头,虚虚的在君君和自己面前的空中画了个∞的符号说:“人生就是一场没有尽头的追逐。
你看不管怎么走,都会回到原点。
”
君君听得微微蹙眉,却也说:“可是,这不是也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