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神里带着不甘心,却还是忍不住激怒江祁。
“看来安言也没有很相信你,连自已的身世都没告诉你,江总居然在一个普通人身上栽了,还是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
他每说一句话,都忍受着身体上丝丝缕缕的疼痛,这群人下手太狠了,就连呼吸都感觉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心脏一阵阵骤缩。
理智却因疼痛刺激,越来越清醒。
客厅里顿时安静如鸡,除了他粗粝的喘息,几乎没有任何声音,那些黑衣保镖站在原地,没有江祁的命令他们没有丝毫动作。
只是在他说完话之后,绷紧身体,江祁却像毫不在意一样,轻声开口。
“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可怜虫,查一下他的手机最近的记录都和谁联系,再查他名下的资产,有什么人帮助他,从学校那天下手。
”
江祁的声音毫无温度,听了这么多废话也能明白,眼前的人什么都不会说的。
“人关地下室,好好的招待。
”江祁慢慢解下腕表,刚好一队保洁也从楼上下来,他们从接到消息之后立刻赶来给全屋做了打扫。
“江总,这是在你房间里的手机。
”像是很熟悉这般场景,全程没有多余的话,对待倒在地上被打的凄惨的男人也没有分去一丝目光。
有人适时接过手机,让人送保洁离开,训练有素的保镖拖着人下去,江祁依旧是看不出伤心,不过上楼的脚步却在二楼安言的房间停下。
“他不会伤了安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和的男声从江祁身后传来,伴随着幽幽的叹息。
江溯端着水杯,站在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
“他虽恨你,但似乎只是针对你,就连跟连立德合作的时候也没有说利用便利,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
“如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