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的,特别是脖子上,不知道是在哪儿挂了一下,那口子看着就吓人,再深点估计人都没了。
”王秀珠说起来还有点后怕,又教育喻嘉树道,“你小子最近放寒假出去和同学玩可不准给我喝酒,你们年轻人每个轻重,真出了什么后悔都来不及。
”
“知道了知道了。
我喝什么酒啊,我们出去吃饭都喝肥宅快乐水的。
”喻嘉树t嘿嘿笑道。
“知道就好,还有一学期就高考了,你可给我抓点紧。
”王秀珠说着,便就很快把话题扯到了喻嘉树的学习上。
乔凛虚手里拎着王秀珠给买的炸虾片,一口接一口地吃着,虽然没接话,但却把母子俩说的话都听进了心里。
她也在隔壁的院坝里见过戴口罩的蔡政天,只不过和喻嘉树不一样的是,蔡政天在看见她时便会立马起身走进屋里,一点儿也不敢在院坝里停留,搞得乔凛虚一头雾水。
现在看来,她大概是知道对方究竟是为什么看见她就像是看见鬼了一样,扭头就跑。
那晚被戚恪处理了的跟踪者多半就是蔡政天了。
乔凛虚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膈应,但在听说蔡政天脖子上那个差点丢了命的伤口时,她第一时间却是后怕,倒不是怕蔡振天人没了,而是怕真正下手的戚恪不小心真的失手。
虽然她不愿意见对方,也不愿意搭理对方,但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她不希望对方因为这些事而毁了一生。
“姐,你要这个灯笼不?咱多买一对,我去给你挂在门口。
”喻嘉树等着乔凛虚的答案,但见对方一直没说话又喊了一声,“姐?姐,你想什么呢?”
乔凛虚回过神来,看见面前摊位上摆放的灯笼,“什么?让我挑吗?”
“不是,我问你要不要也给你买一对,我去帮你挂在门口。
”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