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放心,就算我姐穿兔子,我姐还是我姐,我绝对是狼群里最怂的那头。
”
喻嘉树偶尔玩手机的时候会刷到小视频上的那些段子,姐弟之间偶尔会出现“血脉压制”这个词,他觉得他和他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他们俩之间好像也有一层无形的血脉压制。
乔凛虚当时听他这么说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然后心里便像是流过了一股暖流,当天决定下午返校的时候由自己送喻嘉树去学校,满足了一下这臭小子想要炫姐的心态。
乔凛虚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了地板上,突然的冰凉让她脚趾蜷缩了一瞬,但很快适应后又放松了下来,她走到阳台边拉开窗帘推开了门,和煦的暖阳尽数倾洒在她身上,晒得她整个人暖烘烘的,睡梦中黑水带来的那种让她不适的潮湿也被阳光照耀得尽数消散。
王秀珠准备好的早餐老早就温在了厨房里,雷老师从市里回来后几天都没有缓过来,这会儿还没起床。
乔凛虚拿着早餐带上书和包便出门了,她自从上次看见易欣兰平板上有关股票的东西十分熟悉后便自己在网上买了些和金融证券股票相关的书籍,昨天刚到,她今天打算带去店里,闲下来的时候看看。
在出门的时候,乔凛虚扭头瞥见了隔壁洋楼大开的门扉和对方院子里停着的一辆黑色的卡宴。
开这种车的肯定不是来养老的老年人,看来秀珠阿姨还是说得对,住在隔壁的应该是年轻人。
乔凛虚没再多想其他的,再不走她就该迟到了。
再过几天就是平安夜和圣诞了,兰沁甜品店也做好了圣诞的装饰和圣诞的活动,门口摆了易欣兰斥巨资网购的圣诞树,乔凛虚和几个女生花了一个晚上将其装饰了出来,摆在了门口,供一些游客和顾客来打卡拍照。
乔凛虚的工作也暂时发生了改变,因为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