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
“我扶你。
”戚恪站在车门边,一只手朝着乔凛虚伸去。
乔凛虚动作一僵,但在自己脚踝的痛感下还是小心翼翼地将手放进了戚恪的手里,“谢谢。
”
晚风拂动起女人们的裙摆,乔凛虚垂下头看着脚下仿佛是在认真看路,其实却是在怔愣出神。
从她们这里到酒店门口也就十米的距离,但她却觉得这十米是她和戚恪十八年来走过的最平静的一段路。
她们谁都没有说话打破这个平静,彼此只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可乔凛虚觉得平静的这段路戚恪却觉得格外难熬,她和乔凛虚之间从未如此安静过,就好像两人已经无话可说,这让她变得焦虑,她迫不及待地想开口和乔凛虚说点什么。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说道:“今晚把你扔下车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只是太生气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扇一巴掌……”说着戚恪大概是觉得被扇巴掌这种事很羞耻,所以连声音都小了很多。
乔凛虚听着也没说话,只是十分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她知道戚恪这是在道歉,但她在意的并不是戚恪将她扔下的事。
她在意的是戚恪说的那番话,那一字字一句句就像是淬了毒的利刃往她心口扎,扎完还不算,还要捏着刀柄拧两圈,直到能搅的她血肉模糊才好。
戚恪从小就是这样,她掌握着所有人的弱点,只要她需要,她就能用最恶毒的话将你伤的体无完肤,还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她也确实没有说错,她说的都是实话,只是实话往往就是最伤人的。
乔凛虚不想再听她提起晚上的事,所以在电梯口停下,等戚恪说完后才开口道:“我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你今天也辛苦了。
”
戚恪扶着她的手一顿,然后转头看向乔凛虚,眼神是无比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