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有个舅舅在军区里做高官,你却因为一己私欲连累你舅舅丢掉职位,降了军衔,有了这么严重的污点,他以后想再升回去恐怕不能了吧?”
叶镇柯脸色惊变,“你说什么?不!不!你骗人!”
“我骗你?”纪恂说:“我一个能随便被你捏死的小蝼蚁,骗你图什么呢?”
苏小维司晨跟陆宝被这转折弄得三脸茫然。
纪恂却舒展了眉头,虽然他也被这个叶镇柯气得要死,但还是先解释说:“柏唤辰没被开除,被开除的是这两个人。
”
说着带苏小维他们往外走。
另一个a+向导脸色大变,“怎么可能?不!你胡说!!”
碎了肩膀的叶镇柯更是气得要从治疗舱里爬起来,“站住!你给我站住!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不用纪恂说清楚,医疗室外面又传来一个哨兵的声音,温和带笑:“纪恂哥哥,我就猜到你会来这。
”
“柏唤辰!!”苏小维惊喜万分,“你真的没被开除?!”
柏唤辰说:“这还多亏了纪恂哥哥。
”
几人冲着纪恂一拥而上——“哇!好你个纪恂恂,竟然把我们骗得团团转,还我们眼泪!!!”
晚上,纪恂终于把在中央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他床上放着脸盆,里面装着粗糙的棱角分明的大小不一的石头块,是他们在训练场那边的小树林挑的,几个人挑挑捡捡忙了快一晚上,回来又把石头洗得干干净净。
大王这会儿就在盆里,小脑袋在一块大石头上蹭过来蹭过去。
纪恂不干预,紧张的看着,大概是因为从来没蜕过皮,大王显得有一点笨拙,不得要领,已经努力了快半个小时,也没见什么进展。
纪恂就跟苏小维他们说起中午发生的、走向离奇又非常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