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呼吸不畅。
喘息声和心跳声在这安静的房间是那么的喧嚣,如交响曲一般此起彼伏一阵后,甚至分不清哪一声属于自已,哪一声属于对方。
蔫巴巴的小树苗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为了生机自发的努力成长,就算在无风无雨无阳光的环境依旧壮大了几分。
但是不够,成长需要雨露和营养,更需要适合的土质。
有些事情需要遏制,而制止的机会也是转瞬即逝。
秦无寒的额头渗出汗水,他艰难地找回理智,大喘着气支撑起身体,一向冷静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金色的兽瞳,其中写满了爱和渴望。
要离开……去冲冷水……不能……穆重还没好……
秦无寒喘着气,努力把自已从穆重的身上撕下来,很害怕自已一时不察伤了对方。
不能……不行……要忍住……
一只偏凉的手伸来,拉住差点就成功离开的秦无寒。
穆重的脸也被热气蒸腾出了粉色,不再像月亮或是竹子,更像是盛放的花,让投来注视的恶龙也嗅到那昙花一现的艳香。
“我可以……”穆重主动扒拉开自已身上的装备,看向秦无寒的目光清润又模糊:“老吴前几天就……准了。
”
秦无寒的兽瞳一缩,定定地看着眼前白中染粉的里芯,喘气声越发粗重,像是绷紧锁链忍到极致的野兽。
“我不想……伤到你……”野兽模仿着人言,艰难说出一句话。
“你不会,”穆重抬起自已没有负担的手臂,勾住对方的脖子,轻轻吻上对方的唇角:“轻点就不会有事,我们无寒一定能做到的。
”
野兽用力回吻回去,没再回答。
啪——
扯到极致的理智丝线终究还是断裂了。
要照看好一棵树困难却也容易,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