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餐加持,他终于不再是顶着一张困到死的死人脸上班,甚至还罕见地提前到了办公室。
同事们对他的提前到达致以热烈的掌声,并带来了新鲜出炉的工作。
他今天来挺早,摸鱼搭子却疑似迟到,一直到正式的上班时间也没来。
照例把保安放角落晒太阳,周然一手撑着脸侧一手麻木敲键盘,以龟速处理一眼望不到头的工作。
摸鱼搭子是在上午的时间过半的时候来办公室的,回来就悄悄对他比个摸鱼的手势,示意相会茶水间隔壁的摸鱼专用小阳台。
程向今天不是迟到,是去训练基地那边送文件加代主任参加个小会,顺带跟刚回来的蔡袅聊了会天,这才半个上午没在办公室。
端着从茶水间获得的温白水,周然问:“你们聊什么?”
程向说:“聊了可多。
”
可多,指其中大部分都是对阎王一样的总教官的指控和哭诉。
这短短一周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平平无奇的一周,但对参加实训的蔡袅来说是个实打实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周。
之前没多了解过实训,直到到了后他才知道实训是实战加挨训,白天死里逃生晚上复盘挨训,直接一周瘦十斤,梦里都在挨骂。
尤其他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实训,在生死边缘反复大鹏展翅,让总教官救了好几次,被骂得最多。
“这么狠的。
”
慢慢喝了口水,周然好奇问:“具体怎么个骂法?”
他仔细回忆了下,结果发现脑子里没陆总教官骂人的记忆,唯一想起的就是人之前在医院没收了他果汁还当着他面喝了,略有些好奇。
“我也问了,但是蔡袅他没说,可能是阴影太重了,”程向说,“好像是复盘的时候点评了一下事实,一个小队五个人晚上一起掉珍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