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狄手忙脚乱，慌忙抽了几张卫生纸递给他。
路西法才发现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抬手向上擦。
“抱歉阁下，我不知道。
”
闻狄心尖宛若羽毛扫过，路西法血眸水光泠泠，美艳至极，闻狄怕惊扰他似的，轻声说：“你没错。
”
闻狄用纸巾轻轻擦拭他脸上未干泪痕，宛如鸿毛微落一触即收，路西法蓦然抬头，眸子里闪过不可思议。
“阁下。
”
闻狄收了那一抹心疼，在路西法抬头那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路西法，你不用和我道歉，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
”
路西法怔住，众人网上唾骂时他不觉委屈，他们用探究戏谑的眼神看他时不觉得委屈，唯独闻狄不自控的轻轻擦去他眼角泪痕，自己抬头，却依旧见闻狄的深蓝色眸子，冷若冰霜毫无起伏，满腔的委屈，一触即发。
果然，闻狄阁下还是嫌弃他了吗。
“阁下，您不该这么温柔的，您这样会让我觉得，您是有一点喜欢我的。
”
路西法一直盯着闻狄的眼睛，想通过这句话，让闻狄露出些马脚。
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闻狄依旧是这幅平静如水的模样，仿佛刚才抬手替他擦拭泪痕的片刻温柔，仅是幻觉罢了。
闻狄太了解路西法了，演技这方面他从未输过，但他也只能做到平淡如水的地步了，他对路西法冷不下脸，说不出太过伤心绝情的话，总觉得没必要说。
怕折损，白玫瑰桀骜美艳的清高脾性；怕磨平，白玫瑰特立独行的锐利棱角；怕掐灭，白玫瑰昳丽清亮似七月骄阳的眸中焰火。
闻狄不知道那来的笃定，但他就是知道，不能这么做，路西法会伤心得承受不住。
应该是读了很多遍原著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