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梧还呆愣着,不明白生死契为何没有作用。
秋负雪凭着最后一丝良心解释,“我说过,荧的元神在壁中,元神不灭,生死契便不作效。
”
其实九方苍泽并不喜欢做吊坠,他当时只将其当作逗小家伙的一个玩意儿罢了。
但他不敢说,三下五除二穿好了绳子,递到薛林梧面前。
薛林梧自然是不愿接受这个结局的,但秋负雪只将这个吊坠留给了他,而后挥袖离去。
离开的路上,笙炎的大脑还有些卡顿。
“刚才秋宗主叫你什么?”他僵硬转头,看向九方苍泽。
后者扬了扬脑袋,浑然不在意道:“川泽啊。
”
“不对……”笙炎扇了自己一巴掌,“我明明听见是四个字!”
接着他又盯着九方苍泽额间那道疤痕,狐疑道:“早就想问你了,你额头上到底是什么东西,看起来不像疤。
”
九方苍泽大言不惭,“胎记。
”
“……”
“秋宗主!”笙炎问不出什么,又跑到秋负雪身边,他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面临崩溃的边缘,“他到底是谁?!你们那么熟,根本不像刚认识啊!”
秋负雪抱着小煤球,本想置身事外,奈何这家伙穷追不舍,“你自己交友不慎,与我何干?”
笙炎欲哭无泪,已经大概猜了个七七八八,一颗赤诚热血的心已然被伤的千疮百孔,朝着九方苍泽愤怒大吼,“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笑话!!”
九方苍泽努力憋笑,嘴角却控制不住上扬,“我也拿你当兄弟,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
“那能一样吗?!你可是……”
话音未落,秋负雪神情一凛,抬脚就将笙炎踹离了原地。
几乎只有一瞬,他方才站的位置便袭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