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我也不知道,大抵是在陛下那过了路子的。
”
没什么人搭理夔力,他自己在旁边耍着手里的流星锤,喝着酒怡然自乐,听见他俩对话,往这边撇了一眼,接着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囝囝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到了他身旁问到。
夔力自幼出生不凡,算不得凡人又没有什么仙家手段,却也是少有人能靠近他的,他看出这来的几个人不一般,但……
夔力看着囝囝不由冷了一下。
这人真好看,几个人里面只有他瞧着最弱。
夔力自认为,自己是不喜外人面貌的,先前也觉得这人好看,也只是好看罢了,没想近了更好看了些。
“有什么可叹的?你们可刚赢。
”囝囝再次开口。
夔力回过神来,“我不是叹气,我只是觉得好笑。
”
“你看他俩。
”说着朝赫连子牙,司璃努了努嘴,“分明是互相喜欢,偏生一个榆木脑袋不自觉,一个不敢逾越半分,纠纠缠缠的,好生墨迹。
”
“你是看着替他们觉得累?”囝囝说。
夔力喝了口酒,“我累什么,他们的事我看着不过一乐罢了,我是羡慕。
”
“他们两个是奶兄弟,从小吃一个妈妈的奶长大的,我却不,我没奶兄弟,我连奶都没喝过。
”
“他们本就一同长大,如今又有了别的情愫,更密不可分,我呢?孤家寡人一个。
”
他这话不假。
夔力不是正规入的队伍,赫连子夫带队从云关调度时候,途径一城,那城附近闹匪,明不聊生。
战事要紧,赫连子夫带队先行,好事的赫连子牙和司璃留了下来,带着不过五十人上山剿匪。
恰逢大雨被困在相临一山。
第二日在行剿匪,那些匪徒不敌,却逃了几个,恰好被追至山上。
夔力便是那山脉,他们停歇的也好,匪徒落草的也好,都是他。
本来,他们抓了匪离开与夔力也没什么关系,偏生司璃看出了他来。
在山上口口声声说他养匪成患,愧对燕朝百姓,要他赎罪。
夔力在忠厚不过,明知他胡搅蛮缠,却还是应下跟着他们下山。
可不知是那个嘴碎的,将这事传成了他曾落草为寇,是来营里赎罪的,叫他在军营中也就和赫连家兄弟以及司璃那个罪魁祸首外谁都不清。
因为这误会,赫连子牙觉得愧疚,又解释不通,只越来越乱,才请了哥哥提拔夔力。
夔力也争气硬生生凭一己之力坐到了这权利中心的帐篷内。
旁人在凑上来,他却是没了兴趣亲近,加之许是见惯了司璃与赫连子牙之间的亲密,他更是觉得,世间得一知己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