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嗅闻不到彼此的信息素,而且会被其他人影响。
褚渊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始终认为意志支配决定。
但方知艾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像个风化的脆弱空壳,轻轻一戳就碎了。
omega是脆弱的,褚渊将他抱起来,“别想。
”
方知艾一直呆呆的。
褚渊帮他脱衣服洗澡,水从眼睛上流下来,他眼睛也一眨不眨。
热水也暖不了他冰凉的身体。
褚渊担忧的看着他。
晚上,褚渊搂着方知艾,方知艾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突然坐起来道:“我想喝水。
”
褚渊把他按倒,“我去。
”
褚渊刚走出去,方知艾就翻出安眠药,倒出几颗就往嘴里塞。
褚渊进来正好看到他吞咽,“在吃什么?”
“口太干了。
”
褚渊把水递给他,方知艾喝了一小口。
褚渊不太放心他,“明天我请假吧。
”
方知艾知道他为了自己,放弃了很多,不愿意拖累他的事业。
“我没事,只是一下子受到冲击没缓过来,现在好了很多。
”
褚渊打量观察着方知艾。
方知艾朝他温和的笑笑,把他抱住,“我好困,关灯睡觉好不好?”
褚渊一手撑在他脸庞,支起身体去关灯。
褚渊担心方知艾,夜里并没有睡得很熟。
他听着方知艾在自己怀里睡得很熟打呼噜的声音,安心了一些,下半夜才沉沉睡过去。
次日,褚渊见方知艾睡得很熟,并没有喊醒他。
方知艾睡到下午才醒,腹中空空。
但是饿过头了竟也不觉得饿,只是胃有些疼痛。
上个月的某一天,方知艾突然出现了耳鸣,不论白天黑夜,感觉有蝉一直在自己耳朵里鸣叫,让人烦恼得食不下咽,寝不安眠。
下午四点,方知艾被耳鸣吵得十分燥郁,等他情绪缓和时,才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送给褚渊的水杯摔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