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帮我找打火机。
”
方知艾擦了擦眼泪,抽噎着去帮他找打火机。
褚渊点燃烟,抽了一口,燥怒的神色隐在烟雾后。
他抽了几口,把烟摁灭,“全都知道了?”
方知艾点头。
褚渊张开双臂把他搂在怀里,“这段时间因为这个瘦成这样吗?”
方知艾在他怀里小声的哭起来。
“为什么这么伤心?因为我们几乎感受不到对方的信息素?还是难以怀孕?还是什么?”他说的云淡风轻,毫不在意。
方知艾见到人,压抑在心中的情绪弄得他几乎要崩溃,歇斯底里的哭起来。
褚渊不让他藏起脸,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回答。
”
方知艾压制住抽泣,“我们该怎么办?”
褚渊心想,那就是都有。
方知艾很敏感,他当初猜到这些会让方知艾很不安,也觉得不重要,所以没说,但是方知艾知道了,从哪里得知,也不难猜到。
褚渊听到他这么问,反而笑了。
“你不是我的尾巴吗?我又没有消失,你跟着就行了。
”
方知艾张大了嘴巴,褚渊没给答案,却比任何答案让他安心。
褚渊不纠结那些问题,上下打量他,“方知艾,你脆弱的都要死掉了。
”
方知艾身体绷紧,愧疚的咬着嘴巴,有几次确实是难受的想要轻生。
褚渊察觉他的异样,暂时不想给他过多的压力,拍拍他的头,指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先去吃饭。
”
方知艾吃不下,但是很听话。
他内心还是很压抑,那些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也没有办法解决。
脑子里一会儿是他们除了发情期和易感期,他们感知不到彼此的信息素,一会儿是他们可能没办法有孩子,一会儿是长辈暗示离婚,一会儿是褚渊安抚的话,脑子里好似有七八个人在抢占他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