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气,脸色疲惫的阖着眼,靠在褚渊的怀里。
昨天一天一夜,两个人都紧紧的纠缠着,褚渊调整姿势,让他休息睡半小时。
等方知艾睡熟。
航班提示旅客登机时,褚渊叫醒了方知艾,替他把书包挂在肩膀上,送他到安检口,一边道:“等你下了飞机,会有司机来接你,我把车牌号和手机号发给你。
有需求就喊空姐,不要理会陌生人知道吗?”
方知艾点点头,恹恹的有些厌世。
低着头背着书包慢吞吞的转身,生气的不理会褚渊。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褚渊一直流眼泪,双眼欲言又止的乞求着。
褚渊和他对视的瞬间,心脏好似被子弹击中了一般,意识到或许内心比自己的思想更看重方知艾。
他为方知艾心软了,也渴望再次见面,“两个月后我请假回去看你。
”
方知艾咬着嘴唇,似笑似哭的点点头,转身走了。
褚渊看不到他的背影,怅然若失的看着空白处。
最初娶方知艾,尽管抗拒和不喜,但出于作为一个alpha,褚渊担起责任。
婚姻中他将自己处于被动状态,试想过只要方知艾提出停止婚姻,他毫不犹豫的答应。
但是,方知艾总是仰慕的注视着他,将他当成依靠的粘着,羞涩的可爱的撒娇互动中,褚渊的内心也在慢慢的被他柔软的触角戳弄着。
或许曾今因为怜悯而施舍对方关注时,他也无意间心痒难耐,时而错目间也被咋舌和惊艳。
也许他最初抵抗的性也是一种催化剂,让他后来沉沦,让他最初定义的这段婚姻关系不再是冷冰冰的责任和厌恶,催生了渴望和怜惜。
褚渊站定良久,审视自己的内心,然后叹口气,接着笑了笑,恍然发现肩上被自己强行背着的担子不知不觉间被卸了下来,更多的是愿意去尝试和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