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转找了个创口贴,心虚的小声的求人弯腰,给人在鼻尖上贴创口贴。
但等到下一次时,方知艾红着眼睛要咬鼻尖,褚渊就先他一步,按住人后脑勺抓住头发,把人按在肩膀上,随人又哭又叫又咬,随他抓挠,丝毫不心软不懈劲儿。
方知艾下面疼,眼睛还没有睁开,哭声就先溢出来了。
褚渊伸手下去给他揉。
方知艾睁开眼睛,哭得更凶,绞紧腿,抱着人胳膊,迷惘的流眼泪。
褚渊肌肉绷紧又放松,呼吸粗重,他躺平身体,枕着一只胳膊,目光暗沉的看着天花板,任由人在他身边痉挛抽搐,始终不能逃离他手掌的控制。
方知艾平静下来时,整个人彷佛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褚渊掀开被子扔在一边,腥味和汗水的味道顿时散发出来。
褚渊坐起来,打开衣柜坦然的当着方知艾的面换衣服。
方知艾用枕头擦干眼泪,把脸藏在枕头缝隙里偷偷的瞄着。
褚渊套上一件军绿色的背心和迷彩裤,胸肌鼓囊囊的撑起背心,胳膊上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方知艾知道他用劲时,自己毫无反抗的力气。
褚渊把头发全部薅到头顶上,转过身走到床边朝着方知艾伸出一只手。
方知艾抓住他的胳膊跪立起来,膝行到他面前,面部对着他饱满的胸肌。
和褚渊比起来,方知艾觉得自己真的很弱小。
方知艾看着他的装扮,觉得他出国之后,风格野性了很多。
“老公。
”方知艾张开双臂抱着他的腰。
褚渊俯视着他,没说话,自顾的拿着手机翻看,任他抱一会儿。
方知艾总是很喜欢朝他撒娇,知道褚渊喜欢安静,粘着人的时候会保持安静,但小动作总是很多,用脸蹭,用手摸,反正喜欢用裸露出来的皮肤去触碰褚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