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对自己没有任何感觉,但是他仰慕褚渊。
不管是危险,还是爱恋,都让他本能的逃避选择。
他看着褚渊,用拒绝的眼神回答。
“技术不成熟,没法洗,你我都承担不了后果。
”褚渊说。
方知艾一瞬间觉得自己经历了生死折磨后,被宣布当庭无罪释放。
褚渊问道:“你家里人呢?”他看了方知艾的诊疗卡,知道他才刚成年。
方知艾:“奶奶去世了,父母各组家庭。
不用和他们联系,他们不管我。
”
褚渊伸出手:“虽然你已经成年,但是这件事事关重大,你还不能一个人做决定。
手机给我,我需要和你的父母好好聊一聊。
”
褚渊很霸道,但是方知艾很受用他站在自己的角度为自己思考,很安心。
他把手机递给褚渊。
褚渊先给方知艾的父亲打电话,告知了之后,方知艾的父亲道:“他已经成年了,可以自己做主了。
”
褚渊:“但他目前还小,并没有成熟的思维和能力来保护自己。
”
方知艾的父亲还有工作,没有耐心和一个alpha深层次的议论一个刚成年的omega有没有能力决定自己的一生,直接挂了电话。
褚渊缄默了片刻,拿起手机给方知艾的母亲打电话。
对面传来孩子的哭闹声,方知艾的母亲问道:“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
”
褚渊重复了两遍,方知艾听到对面母亲安慰孩子的轻哄,忙得焦头烂额,从褚渊手上拿过手机挂断了。
褚渊也没有再坚持联系他的父母。
方知艾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和褚渊的关系。
“今天可以出院吗?”他卡里存款不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付得起医疗费用。
褚渊:“可以。
”
办理完出院,褚渊没有接受方知艾的转账,打了车把人送到家。
家里还维持着两个人离开的样子,昏暗的房间里,椅子、被子、枕头、衣服都散乱的丢在地上,床垮塌着,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腥气。
淫靡又尴尬。
方知艾疾步跑到阳台,脱了鞋站在垮塌的床上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
褚渊扶起椅子,把被子和枕头捡起来丢到床上。
只有一把椅子,方知艾让给了褚渊。
自己坐在床下面的地毯上,两个人互相沉默着。
傍晚的风吹进来,扬起室内的灰尘,吹散腐朽的气息。
褚渊胳膊撑着膝盖,额头抵着指骨,低着头思考的模样。
“结婚吧。
”褚渊抬起头,无神的盯着角落。
方知艾惊吓之余,心里又有一丝劫后余生的欣喜,接着又被褚渊的模样刺痛,他低下头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