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退缩一步,无助的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褚渊。
褚渊没有察觉。
护士:“omega趴下来,脸侧趴着。
”他对着alpha:“你按住他的耳朵上方,把他的两只手抓着。
”他再三的强调:“一定不能让omega动也不能让他摸扎针的地方。
”
褚渊点头。
方知艾觉得自己在褚渊的手下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心如死灰的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然后,等护士把针扎进去的一瞬间。
方知艾的哀叫声贯穿整个科室,疯狂的挣扎。
他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褚渊从未觉得omega的力气这般大,大得他快要按不住。
他看着方知艾脸色白如纸,担忧了起来。
护士安抚道:“好了。
不疼了。
”然后速度轻柔快速的给他贴了隔离贴。
方知艾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针扎下去的一瞬间,一身冷汗将衣服都浸透了。
他像个橡皮人趴在床上,激烈的粗喘着,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哭泣不止。
褚渊蹲下来看他。
方知艾呜咽着凑过去,抬起手朝自己的alpha讨要安抚。
褚渊手抬起来又放下来,在方知艾逐渐失去光芒的注视中,将额头轻轻的挨了他的额头一下,然后又拿开。
方知艾缠绵的注视着他的额头。
“好痛啊。
”有气无力的诉苦。
护士心疼又气,“肯定痛啊。
比锤子把你的骨头砸烂还要痛。
”她怜爱的拍拍方知艾的后背,希望他好受点。
方知艾在诊疗室足足缓了一个小时,才有力气下床。
他脸色苍白得如同从鬼门关走出来。
褚渊或许也觉得不忍心吧,搂着他的腰搀扶着他去找医生。
褚渊把他放在椅子上坐好,朝医生问道:“可以清洗标记吗?清洗标记对omega有什么样的伤害?”
医生见怪不怪,但仍是担忧的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