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
他独自占据着距离灵渠工地最近的一片空地,把马车往那里一停,就坐在车上不知看什么东西,看一会儿起来转一圈,看见周元瑢往他那边看,他便冲周元瑢挥挥手。
周元瑢:……
明明想要消除流言,现在的情况,却让流言传得更厉害,魏玄极确实遵守诺言,没有上来找他,可是,这样整日跟着他,不比找他更糟糕?
周元瑢感到一阵手指关节发痒,他把孙时维叫来,对他说:“你去请武王殿下到这里来,我有话跟他说。
”
孙时维迟疑。
“怎么?”
孙时维看向周元瑢的手:“周大夫,您先把砚台放下。
”
周元瑢低头看去,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帐篷里的砚台拿出来了,分量还不轻。
“怕什么,我又不会打他,你叫他过来。
”周元瑢将砚台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是。
”
孙时维一阵跑,从田埂中间的小路上穿过去,在众官员关切的目光中,跑到武王殿下的马车边,同武王殿下说了两句话。
武王殿下从马车上下来,抬眼往这边看了一眼,看见周元瑢也在看他时,方才相信了孙时维的话,立刻健步如飞地走上田间小路,很快便走到了工地营帐这边。
孙时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依然比武王殿下慢了几步。
“元……周大夫,你找我?”魏玄极眼巴巴地望着周元瑢。
“不错,”周元瑢深吸一口气,“如今灵渠工程已经竣工,很快就要开闸放水,你带来这么多人在工地上,很危险,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担待不起。
”
“他们不是我带来的,”魏玄极委屈,“我叫他们不许靠近工地,不许影响周大夫的工程,但是他们一定要在官道上站着,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封闭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