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也变得坚定。
这时,一个声音从高墙的阴影里传来。
“二殿下。
”那人瓮声瓮气地说道,“端阳宫请您移步,有要事相商,若是殿下问起,便说是关于周、三的。
”
魏玄极面色骤然一沉。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周元瑢是在一阵乒乒乓乓的敲击声中醒过来的。
他睁开眼睛,发现东方初白,窗户纸也亮起来了。
二十两银子一副的药果然效果奇佳,周元瑢感觉背没有那么疼了,也不再咳嗽,酣眠一夜给他补充了足够的精力。
除了那个有些荒诞的梦以外,一切都在往可控的方向发展。
经过一番尝试,周元瑢成功地直起上身,他把被子堆在一起,竖起来放在墙边,后背小心翼翼地靠上去,感觉还挺舒服的。
周元瑢从窗户纸上的破洞往外看去,院中,周元琦正在卖力地敲打一副打水用的辘轳。
看样子,水井已经疏浚好了,现在就等着架设打水机械,马上就能喝上新鲜的地下水。
院中,一大早就被周泰支起来干活的周元琦累得气喘吁吁,他猛一抬头,发现窗户纸的洞里有个人脸,把他吓了一跳,“喝”地向后跳去。
接着,那个洞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二哥,早上好啊。
”
周元琦擦了把汗:“小弟,你倒是别吓我啊,一大早的,怎么就坐起来了?御医说你不能乱动,你……”
“二哥,我想喝水。
”周元瑢微笑着打断周元琦的叨叨。
太阳升到天空中央的时候,老周家的人终于喝上了一口无污染的纯井水。
“老爷,这水真不错。
”张妈赞叹道,“当初怎么就把这口井堵住了呢,这真是一口宝泉,如果用它来煲汤,一定原汁原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