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
靳竹怀调整表情,“我是想起来,你跟岑述分开,跟三思山有关。
”
靳誉蓁没所谓地道:“那我真得当这地方是福地,不然到今天还是人家的鱼呢。
”
靳竹怀思索几秒,问道:“你在三思山有认识的人吗?”
靳誉蓁想了想,“没有。
陆文琦去景点拍摄,喊我去欣赏她的才华,我店里闲着,不如去瞧瞧。
”
不明白为何,靳竹怀却好像舒了口气,接而道:“你们是住酒店还是去观里?”
她边说边收拾桌上的碗筷。
靳誉蓁把头发全盘起来,过去帮忙,“酒店吧。
”
靳竹怀眉头舒展开来,把碗筷拿到厨房,见她推出来,“那你去收拾吧,我来洗。
”
靳誉蓁看了看她,还是回房换衣服了。
她好像对三思山的道观很在意。
还问有没有认识的人…
靳誉蓁心想,难不成观里有仇家?
她心中存疑,可见靳竹怀没明说,也就没问。
反正去了就知道了。
等靳竹怀离开后,她正要把家里好好打扫一遍,却接到了宁芳的电话。
靳誉蓁好奇,她跟宁芳一向合不来,宁芳还总将她当成敌人,平常压根不会打电话,坏话都是背后说。
接起来时,她都做好夹枪带棒的准备了,可宁芳的态度比预想中好很多,“蓁蓁啊,你现在有空吗,我往你家寄了个东西,你收一下。
”
刚说完,门铃就响了。
靳誉蓁半信半疑地出去,开了门时,看到宁岁可怜巴巴站在门口,廊道里依稀回荡着宁芳的脚步声。
宁岁望着她:“我妈拧着我的耳朵过来的,她刚跑了。
”
靳誉蓁挂了电话,带她进屋,大惑不解,“婶母送你来这儿干嘛?这个点儿,你应该在上班吧?”
宁岁换下那双摩登粉的靴子,穿上拖鞋,人没骨头一样往她怀里靠,“她说让我滚远一点。
”
靳誉蓁把她拎起来,扔到沙发上,任由她瘫倒:“出什么事了?”
宁岁委屈地道:“我妈天天喊我换工作,现在我听她的话要换工作了,她又不同意,差点揍了我一顿。
”
靳誉蓁按江湖规矩给她提供情绪价值,说道:“太过分了,换工作为什么挨打?”
宁岁振奋起来,捶着靠垫,说:“就是,我不就是去做战地记者吗,她干嘛生气啊!”
靳誉蓁顿了顿,提高音量:“你说你要去做什么?”
宁岁愣住:“战地记者啊……”
靳誉蓁奓毛一样站起来,“没门儿,想也别想。
”
宁岁诧异,上来就抱住她的大腿,“连你也不同意?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