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这么想的只有她自己。
她本来就没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喝了蜂蜜水缓了缓,脑袋也不太沉了,一看时间还早,就想跟靳誉蓁多聊聊天。
最好是开启一个大命题的探讨,让靳誉蓁对她多了解一些。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此刻她大脑混沌,开个两位数的根号都难。
忽然,她想到一个办法。
踌躇着问靳誉蓁:“姐姐,你想不想玩飞镖?”
她有一套飞镖,是姥姥送的生日礼物。
姥姥记性不太好,以为她才十几岁,觉得孙女正是爱玩的年纪,应该玩点刺激的。
殊不知聂蜚音已经二十多岁,射击场进进出出无数回,这套飞镖属实是幼稚了。
不过为了体谅老人家一番心意,她还是收下了,原以为不会用到,岂料关键时刻为她解了围。
靳誉蓁没什么反对的必要,只是,“你刚刚还说眼前有重影来着?”
聂蜚音愣了愣,指着桌上的杯子,微笑说:“喝了这个,恢复了,真神奇。
”
靳誉蓁挑起一边的眉,“行。
”
有时候,胜负欲是极其折磨人的东西。
不论什么游戏,一旦开始计分,双方就会自动将情分撇到一边。
当比分第三次持平后,两人额上都出了汗,对视一眼,周遭暗流涌动。
靳誉蓁说:“这么比太干巴了,你不觉得吗?”
聂蜚音道:“好像是。
”
靳誉蓁提议:“我们赌点什么吧。
”
聂蜚音稍有退却:“赌?不好吧……”
靳誉蓁道:“不赌钱,赌别的。
”
于是经过商议后,两人各写了一个惩罚和一个愿望。
输了的人不但要受罚,还要完成对方的愿望。
重新开始比赛的那一刻,靳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