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了一下,气的直翻白眼,可到底人在屋檐下,头仰的太高了容易身首异处。
他拿捏着长辈的语气,热心苦语地说:“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千金,说起话来这么毒,像什么样子?”
靳誉蓁下阶走过去,很有耐心:“我是千金,您不也是千斤吗?”
靳宏反应了好一会儿,方才明白她的谐音,手杖举起来,代替手指哆了几下,指责道:“如果我是掌家人,一定不会让你说这种败坏家风的话。
”
“所以你不是。
”
靳誉蓁看他手杖上的翠玉,觉得碍眼极了,又劝自己,一人得道,鸡狗也得升天。
劝得自己淡定下来,她问道:“大伯一个人吗,您那义子没跟着来?”
知道她说的是靳恪,靳宏也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和靳恪关系近是件比较丢人的事。
就说呢,早年宁芳还拿靳恪当亲儿子养的那几年,脸上都不大有光,看着暗淡的很。
他保持冷静,重新将手杖压到地面,借力站直了些许,“靳恪有节目,他又不能像你一样,万事有家里罩着。
”
靳誉蓁纳闷:“票房几百块的人能上什么节目?”
“法治节目?”
“被制片方告了?”
靳宏感受到血压骤冲的眩晕,强忍着怒火:“蓁蓁,你为什么对我和靳恪都有这么严重的偏见,今天是家宴,我不想跟你吵架!否则传出去的话,别人都以为我们靳家的小辈都没有教养,成天跟长辈大呼小叫。
”
靳誉蓁安抚他:“我没对你们有偏见啊,您这状况我不忍心说什么,就说靳恪吧,长成那种样子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我哪儿忍心再插刀子呢。
”
靳宏的半张脸像是中风一样瘫住了。
快要气糊涂的那一刻,他在想,如果他拿手杖当武器的话,是先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