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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述当然不可能耗在她身上。
这五年相处下来,她简直太了解靳誉蓁的处境了。
就她那几个朋友,除了陆文琦之外,没一个好东西,如果将来靳二小姐出事,冯卉和崔蔓一定会放烟花庆贺。
至于家人…
宁芳的野心写在明面上,靳竹怀算是众望所归,唯独靳誉蓁的前途有些模糊。
她后来连财经频道的工作都辞掉了,开始搞藏品,提前几十年过上豪门退休生活,一点进取心都没有,
岑述早晚会甩了她。
但不是现在。
靳竹怀半天没等到她的回应,话音沉下来,“这里不方便,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聊。
”
岑述两道秀致的眉微微拧起,挣扎了不到三秒,恭顺地说:“好。
”
她太了解这些所谓的有钱人了。
换个地方聊的意思是要给她开条件,就好比古早&ltahref=52shuku/tuijian/nuewen/target=_blank&gt虐文&lt/a&gt里‘给你几千万、离开她’一样。
入秋的夜,风声都显得荒冷。
顶层露台布置了应时的插花,风吹过去,香冽之意瞬时散开。
靳竹怀请她一同用晚餐。
岑述不太吃得惯松叶蟹,于是只动了一盘海胆蒸蛋。
“听说你从三思山回来之后,蓁蓁的态度就变了。
我很好奇,三思山上发生了什么,方便说说吗?”靳竹怀面带温和,轻声细语,毫无距离感。
这又是一个假象。
很多人都以为但凡位高者必有威压之势,实则不然,真正心计深沉的人反而外表谦和有度,与任何人都能谈笑风生,然后在对方毫无所觉之时,一刀毙命。
当露台被冷风包围,周遭溢满花香的刹那,岑述意识